可能要死人的!”
顾清源皱眉半晌,缓缓说到:“若是西枫当初没有离开,这两个月在镇上随钟教习学几门威力巨大的近身战技,你先前说的这种方式还有一线生机,现在...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台下,赵五看着儿子在台上被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如同凌迟一般,心中难过异常,默默捏紧了拳头为其加油。
“这小子,要不是去了一趟山里,恐怕早躺下了。”甄杏青眯着眼叹道:“这套功法上次我见着还是在京城,距今已有十余年了,钰臻那鬼丫头就是凭借此术胜了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周北宸,也就是周喆那将军叔叔,但只就对这功法的领悟来说,这小子已经不逊色当初的永乐公主半分了,嘿,真是满地天才的大年景啊!”
说罢,甄杏青开始在手中掐动法决,一阵只有同门师弟贾道黎才能感觉到的元灵流动开始在四周流转。
“你这是做什么?”贾瞎子一把拉住师兄。
“帮忙啊!”甄杏青理直气壮,“这小子明显和钰臻那丫头有关,难不成要在我眼前被捅成筛子么?”
贾瞎子气笑道:“师兄,这是剑试,生死由命,你要守规矩,再说就算是出了问题,台上这么多高手也轮不到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