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耳中,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他久等不至准备离去之时,身旁那桌的一位京都士子拿着纸卷,开始大声朗读一篇骊文,读完之后赞道:“齐侍郎真是家学渊源,看齐小公子这次科举这篇均田赋,文采斐然,发人深省,且深得学运中三味,探花之位让人心服口服。”
梁东元听着这篇文章,越听表情越古怪,最后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向那人问道:“兄台,你刚才说那片文章是那个齐小公子所著,并且还因此得了探花?”
那士子喝了口酒,哈哈大笑说道:“正是,这位贤弟也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吧,不瞒你说,家父在礼部当差,昨日将这文章拿回来教训我,说同是京都子弟,人家能写出如此文章,而我只会整日游玩,让我好好学习学习,过不了多久,此次金榜题名三甲的文章都会在国子监公布,然后发放道全境各个学府、学办,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梁东元紧紧攥着拳头,目光通红的大喊道:“胡说!这文章大半都是我卷中内容,甚至修辞都不曾换过!明明是我所作!怎就变成了什么齐公子的文章了!”
那士子瞥了梁东元一眼,回过头去不再理他,每年都有许多科举不中的人在放榜之后装疯卖傻抑或是真的癫了,这样的人所有人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