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也是你祖上的荣幸”。
接下来一段时间,梁东元从头到尾将这次科举前后遭遇的一切和盘托出,并无夸张粉末,也未可以隐瞒,神 色平静的像是在说他人的故事一般。
仁宗在听过梁东元所述之后,面色阴沉,沉默半晌之后,
命已瑟瑟发抖几欲昏厥的礼部尚书将齐柏川与梁东元二人的科考试卷呈上,礼部众人一阵忙活之后,向仁宗汇报说只能找到齐柏川的考卷,而梁东元那一份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下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将剩下几位学子的陈情也一一听完。
“莫子健,朕将礼部交由你打理已经多少年了?”仁宗略带疲惫的向礼部尚书问道。
“启禀陛下,已经七年了。”莫子健缓缓跪下,略带颤抖的答道,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仁宗如此郑重的直呼自己本名,或者说,自从他当上尚书以后,就再也没人敢直呼其名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姓氏之后跟个官爵,被人叫着叫着就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卸下来吧,朕念你年事已高,就不予追究了,”仁宗闭眼叹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食君之禄,轻君之事,今日这场科举,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