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不相逢,这也是我与秦兄弟的缘分。”
“可别,”秦忘川笑说道,“你是江南道十年一遇的天才,是你们院长的心头肉,我就是个司里跑杂事的,见着了是本人的莫大荣幸。”
两人说话间,柳府一婢女手捧托盘,送上一壶上好的琉璃烧,那婢女不知为何,手上颤抖的厉害,酒液从壶口不停泼洒而出。
秦忘川接过酒壶,温柔的摸了摸婢女的头发,后者直接原地跪倒,哭了出来。
“何必欺负一个妇道人家,”萧寅皱眉说道,“我这次来是与你谈事的,客套的话就免了吧,今日清晨你也看见了,书院现在在镇上没什么人了,只有我与一个新入门的师弟,有枯海和周喆内外坐镇,能帮你的着实有限。”
“萧兄一人能抵百万兵。”秦忘川又恭维一句,就着酒壶仰头痛饮,一壶琉璃烧转瞬见底,犹不过瘾,又拿起托盘舔舐干净,然后满意的点点头,随手将跪坐哭泣的婢女一掌拍碎了头颅,继续说道:“再说,蛮横硬上向来不是我们监察司的行事风格,在我看来,目前的蟠龙镇里,想要成事,杀两个人足矣。”
萧寅冷笑说道:“别告诉我正是枯海和周喆。”
秦忘川哈哈笑道:“谁都能死,他们两个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