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而已,在这个地方,人言才是真正的牢笼。
在空荡荡的议政司内,赵西枫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关押赵五的房间,于是快步上前,一掌拍烂房门走了进去,口中喊着:“阿大!”
“娃子,你咋来了?”房内,赵五坐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听见声音先是惊喜的跳了起来,接着又急忙把赵西枫向外推,口中说道,“不行不行,你快出去,私闯衙门是要治罪的,爹没事,过几天就回家了!”
赵西枫许久未见赵五,想起这一年多来父亲所受的冤屈,忍不住眼眶发酸,颤声说道:“阿大,跟我走吧,你不知道,你这案子牵扯到很多大人物,他们没那么容易放过你的,这次不走以后就没有机会啦!”
赵五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赵西枫大急,还要再说写什么,忽听背后传来一阵平静中满是自信的声音。
“你错了,就算是现在要走,你们父子两人,也没有半分机会。”
赵西枫迅捷转身,只见萧寅就站在三丈之外,在其身边,是已经化作泽底阴流,正在四下飞舞的苟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