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干预。想来以这家逆旅里里外外透出来的讲究,店主应该在钱塘有些势力,对付窦弃这样的本地游侠儿,自是再好不过。
“是詹郎君,他来了就好,此事定能道个明白!”
“哪个詹郎君?”有外地人问道。
“詹郎君你也不认识,还住什么至宾楼?”
“他是至宾楼的大管事,钱塘詹氏的子弟,这些年至宾楼能佑这样的局面,全靠他经营有方。”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自从詹老侍郎故去之后,詹氏的嫡系子弟没成器的,偌大一个詹氏,最后竟要指望一个婢女生的庶子!”
朱衣男子走到近前,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可噪杂的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窦弃犹豫了下,刚要开口,却被朱衣男子挥手打断,他面带笑意,道:“两位的纠纷我已经清楚了,不必劳烦重复。这样吧,由我再问一次,然后给你们做个了断,如何?”
窦弃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对,可被朱衣男子的目光一扫,心头一窒,悻悻然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表示异议。
“窦郎君昨日辰时入住的鄙店,店历记录时没有言明随身携带有贵重之物,且同意和他人共宿,可对?”|
窦弃急道:“我带的鹿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