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其翼果然知晓!”
鲍熙目视何濡,寸步不让,道:“有冤自可伸冤,具状可以,击鼓可也。明府通过集问、查核、以律论之后,考实断明案情,若有不当之处,再哭喊冤屈不迟。只怕愚民无知,为人所操控,以逞某些不可告人之私欲。这等行径,其翼还是以为份属应当?”
“丹崖利口,我向来不及。”
何濡见鬼还能说上七分人话,真要论辩起来,十个鲍熙也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此次要借用顾允的势力,懒得针锋相对,所以笑了笑,道:“就依你所言,庶民闹事,但死伤三人是不是属实?若属实的话,你不去抓凶犯,却来山中寻我,是何道理?”
“说的轻巧!席元达是杜静之的螟蛉义子,抓了席元达,杜静之如何安抚?请其翼教我!”
何濡举起酒杯,道:“喝了这杯,我再告诉你如何安抚杜静之!”
鲍熙嗜酒,拒绝了一次,难拒绝第二次,端起酒杯先品一小口,然后一饮而尽,道:“好,好,好!”
三声好字余音尚在,何濡又递过来一杯,鲍熙接过后又是一饮而尽,如此反复,眨眼功夫,案几上的两壶雪泥酒就空荡荡了。
鲍熙酒水下肚,气息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