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竟然还是不敢动手。换了七郎,估计奏表早递上去了!”
何濡啧啧起来,手中的玉屑膏也看不上了,盯着徐佑越看越满意。徐佑避之不及,如芒在背,无奈道:“赶紧想办法,别东拉西扯的。”
何濡丢到油纸上,手在袍服上擦了擦,道:“安子道想要迁州治,定会授意臣下,他是皇上,没必要亲自下场和百官相斗。可有些人胆子小,秉了上意,却未必敢犯滔滔之怒。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顾允家世、才智、容色都是上上之选,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只要不犯错,就会功成名就,用不着求险行事。”
“我现在去见鲍熙,说服他同意此事,七郎放心。”
徐佑自然放心,笑道:“说到底,这件事跟咱们没关系,成则成,不成也罢,你去试试,莫要勉强。”
何濡表示了然,正要动身,徐佑拉住他,道:“忘了一事,刚才在码头上,我遇到了顾卓!”
“嗯?”
何濡奇道:“他来做什么?”不等徐佑回答,拍了下额头,道:“来宣旨意的?”
徐佑点点头,道:“你可了解顾卓的为人?”
何濡冷笑道:“听说这位顾侍中在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