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所以士人之间送雉鸡,表达内心的敬意和赞美忠信,也有互相砥砺的喻义。”
“原来如此!”左彣对履霜很是佩服,才学不亚于读书人,道:“怪不得郎君将此事交给履霜去办。”
徐佑听了履霜的清单,眉头微微一皱,道:“一共花了多少钱?”
“共两万七千余钱!”履霜看着徐佑的脸色,心中忐忑,道:“是不是太简陋了?我马上去补办……”
“对一郡太守而言,确实简陋了些,不过对飞卿而言,他绝不会收咱们这么多礼物的,就是送过去,也会原封不动的退还。”徐佑笑道:“别的东西都算了,能退回店铺的退回去,不能退的留下来自用。你去取一把团扇来,对了,还有笔墨!”
履霜应声去了,拿来团扇后,研墨润笔,交到徐佑手中。徐佑左手执扇,右手执笔,想起跟顾允这一段风云际会,心中岂能无感,千言万语,化成残诗两句:
自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送去吧,告诉飞卿,我抱恙卧床,不能为他送行,但愿吴县的明月,依旧如同钱塘的迷人!”
三日后,顾允乘舟船离开钱塘,李定之、杜三省以及衙门的众吏卒齐到码头送行,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的钱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