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改动。就算雅致,也是前主人雅致,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前主人?”
“对,是个商人,去广州定居了!”
“商人能有此品位,可见修身养性,文才学识,与贵贱无关!”
徐佑笑而不语,张墨此来,不是纯粹访友,他的目的还不明朗,所以有些话不能说。张墨出言试探了几句,见徐佑并不接招,干脆直言,道:“微之本是吴中门阀,现今被贬钱塘,成了庶民,可心怀愤懑不满?”
“不敢!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富且贵,是主上的恩典,贫且贱,亦是主上的恩典,身为臣子,只知惟命是从,不敢愤懑不满!”
张墨突然笑了,道:“微之,我又不是司隶府的黄耳犬,你不用这么小心。我保证,今日说的话,出了你口,入了我耳,再无第三人知道!”
“天有眼,地有耳,怎么会没有第三人知道呢?”徐佑保持着警惕,道:“不疑兄到底想说什么,如此神秘?”
张墨犹豫了下,道:“那日在吴县城外,江面偶遇,我曾听一位郎君吟诵了一首诗……”
“哦?”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张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