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算数了,哪怕他骂我无信,我也不能不义!”
何濡同样起身作揖,笑道:“骆兄,你可是给了刘彖定钱的……”
“那才几文钱?”骆白衡豪爽的挥挥手,道:“全当从何兄这买了学问,可比那点定钱值多了!”
何濡击掌赞道:“骆兄有仁人之风,我甚是钦佩。”
话音未落,有人却站出来表示不满,道:“骆大哥,何掌柜,你们刚才说什么,我粗人一个,不懂,也不想懂。但我知道一点,刘郎君的剡溪纸,品质更高,却价钱更低,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学问的,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谁能给我带来盈余,我就卖谁的纸,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巩兄说的极是!我们日夜操劳,奔波忙碌,为的是什么?是赚钱,不是两位要的仁义!”
“骆兄,你这些年钱挣够了,不在乎,可我不行,我家里还有几百口人要养活,不赚钱,难道喝西北风去?”
“齐二,你这叫什么话?骆兄这几年可没少照顾你生意,现在却嚷嚷着喝西北风,小人!跟那个刘彖一路货色!”
“你说谁小人?不过是个婢女养的贱种,就会跟在骆兄后面吮痔舔疮,也配跟我说话?”
“你!狗才,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