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所以放浪形骸,出言调侃。这时听徐佑说以朋友之礼待之,顿时脸蛋一红,起身施礼,道:“不知女郎身份,多有得罪!”
履霜施施然笑道:“不知郎君何罪,莫非夸我貌美,竟是罪过了不成?”
杜盛微微一愣,继而大笑,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洒脱道:“是我失言,自罚一杯,算是赔罪!”
履霜笑意盈盈,不显丝毫的轻佻,却能让在座的所有人如沐春风。徐佑吩咐道:“即日起,往晋陵鲍虎家中送些米粮油盐等日常用物过去,每月一次,直到此次灾情过去为止。另,张兄、沈兄和巫兄家中同样照此办理。”
话音刚落,张墨和沈孟同时站起,道:“微之,好意心领,但决不可如此破费!”
按时下的米价,徐佑如果负责他们四个人的家族口粮,一个月最少也得数万钱的支出。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巫时行犹豫了下,他家里只比鲍虎略强一些,现在也入不敷出,无以为继,但君子之交,贵在如水清淡,岂能受人米粮,毅然拒绝道:“微之,我等为结社而来,却不是为米粮而来……”
徐佑温声道:“朋友有通财之义,我的日子好过些,恰逢此灾年,总不能坐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