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替的殊死之争,死则死矣,堪称壮举。
这些六天的教众,又算得什么?
为了某些人的野心?为了湮灭已久的教派?还是被教派控制了思想和灵魂的傀儡?
可怕,可恨,可怜,可叹!
却偏偏不可敬!
徐佑端起茶杯,缓缓洒在了地上,为了祭奠那些本不该随风而逝的亡灵,六天也好,天师道也罢,无论何时,无论何教,它所存在的目的,绝不是让人去死!
到了改变这一切的时候了!
接下来一天一夜,朱智的亲军在钱塘城里接连杀了四十八名士卒,将血淋淋的人头挂在马尾,绕城三圈,晓谕诸军,以为警示,这才止住了到处劫掠百姓的风潮。左军死的人最多,军主心中不忿,告到了萧玉树座前,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玉树用马鞭狠狠的鞭打了几下,斥道:“我严令各军,入城后务必做到秋毫无犯。你治下不严,纵兵侵扰百姓,连贼寇都不如,还有胆子来此哭诉?可是觉得我好欺么?朱将军杀的好,且杀的太少了,给我滚回去,若左军再有一人违我将令,必斩了你的脑袋,向钱塘父老谢罪!”
左军军主狼狈不堪的退下了,他可不敢把萧玉树的话当成耳旁风。别忘了,上一个被杀的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