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绝对放手的姿态,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是他前世里纵横金融界的不二法门,因此对她这些年到底网罗了多少人才,并不知晓确切的数字,但管中窥豹,仅仅从这个杨顺身上,就可以看出砸进去的那些钱没有白花。
“朱雀桥周围有没有一个叫乌衣巷的地方?”
杨顺没有直接回答,低头想了想,道:“没有!不管是前朝还是现在,从没听过有乌衣巷。”
徐佑遗憾的道:“是啊,毕竟不同了……”
清明疑惑道:“郎君似乎对朱雀桥很关切,是不是有什么担忧?”
徐佑笑了起来,道:“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
朱雀桥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身为后来者,到了朱雀桥就会想到乌衣巷,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记忆。
可惜,王谢不再,乌衣巷只能是记忆了!
入了夜,长干里的景致像是活了起来,高挂的灯笼迎风招展,熙攘的人群充满了活力和生活的气息。这是李白“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长干里,也是崔颢“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同是长干人,自小不相识”的长干里。
作为金陵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