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里带个明字,可你真的是明主吗?”
太子这十余年来的委屈浮上心头,双目尽赤,道:“我是你生的,是你教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若不明,非我之过,尽皆父罪!”
安子道愣了愣,苦笑道:“是我之罪!”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继续对质只能让天下耻笑,衡阳王附耳道:“他是天子,素有威严,若不早诛,恐军心浮动……”
太子脸色狰狞,拔刀直冲当头,道:“众将士听令,御刀荡士挟持天子,负隅顽抗,凡杀一人者,赏千金,杀十人者,封关内侯!”
徐佑和清明逃出生天,沿秦淮河顺流而下,至骠骑航上岸隐蔽。原本按照计划,两人要去台城外围瞧瞧战况,说不定还能浑水摸鱼沾点便宜。不过受孙冠此番惊吓,徐佑又暴露了林通的假身份,金陵是绝不能再留了,所以看了眼台城,大火几乎点燃了半边夜幕,立刻悄然南下,准备从长干里过南篱门,再沿着破岗渎的水路至太湖返回钱塘。
刚过朱雀航,正要混入长干里,徐佑突然停下脚步,在他左侧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埋伏有两个人,一人在巷头,一人在巷尾,和清明打了个眼色,纵身飞上右侧的民舍屋顶,寻一角落藏好。
神照万物,无所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