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贵走到沈溪身边,面带忧色。
沈溪点了点头:“或许有所不妥,但为了让太子防微杜渐,很多话还是要及早说为好。毕竟太子偶尔也贪图逸乐,恐为奸佞所趁。”
这话,深得靳贵的赞同。以前朱厚照有多信任刘瑾等人,他可是看在眼里,本来太子应该跟东宫讲官最亲密,可现在看来,太子最信任的反倒是那些阉人,难保将来不会出现祸国殃民的阉党。
朱厚照去了没多时便回来,沈溪继续讲课,不过接下来的内容熊孩子便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本来沈溪还想让朱厚照复习之前所学内容,抽查验收一下教学成果,现在看起来,不便破坏熊孩子的思考。
朱厚照很少有对历史事件深思熟虑的时候,这件事对其心理有多大震撼,就能让其性格产生多大转变。
沈溪心想:“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可别怪我。”
下午很早就结束一天的课程,朱厚照直接便往内殿去了,倒是沈明有主动过来帮沈溪整理讲案。
“沈大人提及那些话,是想让太子远离身边的近侍?”
沈明有话说出来时,脸上带着几分埋怨,好像在说,我现在可是阉人,难道你也像防备阉党一样防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