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这具骸骨的衣装与族内却不相同?”
易寒无言的琢磨,想不出一点端倪。
“族兄,这具尸骨身上的衣服与画上之人所穿的好像有些相似……”
突然,自进洞便噤声不语的阿仆,指着那幅半开半合的画蓦然开口。易寒听到先是一怔,随后仔细朝画卷瞧去,他只顾得思 虑白骨的来历,却没注意到画卷之上的内容。
电芒挨近,画卷被映得更加鲜明。最先看到的便是露出的半幅,一件袍长及足的蓝白纱缕的画迹。易寒在细致地审度后与一侧的骨衣相比,颜色竟真的有几分相同。他随后伸手缓缓将画卷余部展开,一袭完整的长衣也随之出现。
左手执佩剑,右手怀揣一只玉兔,眉宇间露出一股柔情,这竟是一幅女子的肖像图。易寒将画卷摆正,一张精致的面容旋即呈现,看着看着,易寒竟呆了起来。
“族兄……”见易寒发愣,阿仆碰了碰他的臂肘。
易寒蓦然惊醒,发觉到自己刚刚的窘态,羞赧地触了触鼻翼。目光转动时,又看向了那具白骨。
不出意外,画中的绝美女子便是她了,只是不知何故亡在了这里。一切都无法揣度,易寒摇了摇头将画卷合上,放在了白骨手边。又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