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关他以后的境界晋升,若真一个不留意把对方惹恼了,那他有苦也说不出了。毕竟若真让他迷时自度,怕是到猴年马月也修炼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阳微悬,清风习习。易寒背负画卷,在一条被路人常年奔走,踏出的坦道之上漫无目的地前行着。此时,易寒的着装,全然一副书生装扮,就连他的面容,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原先的青稚之色消失,已被几分成熟替代。
他遮挡意念探察的帷帽已被毁掉,而今的这幅面貌,是画中仙的杰作,在外人看来,已无法识出易寒的本来模样。
又走了没多久,易寒前方,一张旌旗飘摇,一个大大的酒字镌绣其上,竟是一处客栈。看着进进出出的行人,易寒也有了兴致,疾行几步,走了进去。
栈内多是衣着各异,来自天南地北的行人,有凡俗,也有修士。随着易寒的进入,几道隐晦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在发现易寒并没有什么威胁后,那来自人群的被注目感也顿时消失。
易寒环顾了一周,毫不掩饰地寻了一处桌椅坐下,画中仙给他变了妆容,倒是不用担心身份的泄露。
“客官,小店陈酿榴花酒刚刚出窖,可有兴趣尝尝?”易寒刚刚落座,一个身穿麻衣,头带灰帽的店小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