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被盗的时间所吻合,此时他一琢磨,绝非偶然。
“包先生,此话差矣,我可从未听说过此事。另外,藏经乃是一派的根基,安置之严密又怎会被盗,况且他方到触尘境,又怎能在两个乘丹境修士的眼皮之下,潜入子母阙。先生可莫要以一己之私,误导诸位道友。”包打听刚刚话罢,本觉眼珠一转,紧跟着说道。
“几位道友,道誓而已,是不是包先生在此消失,你们便没有了约束?”易寒心中一突,没想到包打听竟识出了他的假身份。不过随着本觉率先开口,故意说出存疑之处,众人原先的猜忌神 色仿佛又淡了几分。
听着易寒的话,几宗弟子有些意动,对于包打听,几位宗主根本不屑出手,因为对方仅仅只是一介凡俗,真的将其杀掉,只会惹人耻笑。再者,便是包打听有着独特的消息打探渠道,他们在必要时也会需要对方的相助。于己有利之人,又怎会因为道誓而与对方生出仇隙。
但于各宗弟子而言,可没有一派之主考虑的多。在他们看来,易寒所言不假,包打听的存在反而成了他们此行的牵绊。
“几位谁能将玉阙图拿来,包某愿以天漠深处的一则隐秘相告!”就在众人心里有些动摇之时,包打听面色变幻地说道。易寒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