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上没有半分残缺之处。
将焚隐剑收起后,易寒径直登上了天梭,驭乘着向东荒所在的方向行去。
四日后,天梭依旧行在广袤的天漠上空。
此刻,易寒正单手托腮,于舟艄坐着,在他的另一只手中,正静置着一块色彩时而赭黄时而莹白的玉玦。
易寒怔怔地看着,回想着前几日在天漠之上的一幕。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拿出此玦琢磨了。
那女子出现的唐突,易寒与她未曾谋面,可对方却像识得自己一般。
“云霄是谁……”
易寒喃喃着,又将思 绪聚焦到了手中的玉玦之上。
“在玉玦没有合一前,我手中的那块儿是燃藜所赠,难道燃藜便是……云霄?”易寒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可燃藜只是一介凡俗,而且他也记得自己幼时的记忆,如此看来,他也没有着换名改姓的可能……”
“燃藜曾道,那块儿残缺玉玦是他的伴生之物,可这白衣女子也有一块,他们两人之间又会有什么联系……”
“女子从穹顶的裂痕中坠下,应当是天外之人,但那守在虚假之天外面的人……又为何要杀她?”
“擅闯五行天罗阵,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