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恸,此刻的他也慎重以待,只见一道鹏鸟之形的虚影与他的身体重叠,昂着尖喙,吐出了一道道淡黄之光。
轰轰轰轰轰!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响声在两人的耳边炸响,只见在两人头顶,一片明暗的光芒闪逝,片刻后,雷劫暂歇,溪恸和易寒的身体皆是一软,在原地打了个晃。
此刻,与溪恸身躯重叠的雕影,已然变得极为黯淡,仿佛一股轻气便可将其轻易吹散。
沧耳印也从易寒上方跌落了下来,印下那一道金色字纹印迹,也变得千疮百孔,似历经了一番摧朽拉枯的破坏。
易寒舒了口气,挥袖间将沧耳印收了起来。
他已从这第六波雷劫的威力中知道,这只是一个过渡,劫力在第七波将发生真正的变化,同时,心中在想着御劫之策的易寒,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融贯了太始之气的玉骨拳锋,对付比我高了一个小境的溪恸都不落下风,不知用其来应对雷劫,究竟会如何!”
念想中,易寒身体一震,再次驭出了玉骨,同时,他强忍着痛楚,将潜于肤下的太始之气再次引到了双拳。
溪恸见得此幕,露出了一抹讶然神色,暗道了声自不量力,对于他来说,从第七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