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人一见之下投怀送抱或者纳头便拜的王八之气。
柳晴月在清远集团已经走到了最高的位置，再进一步就是股东，不过那不太现实。
就目前而言，柳晴月的现状已经很稳定，她只要继续呆下，这一辈子吃喝不愁，可以享受生活，这是必然。
而加盟，则意味着一场赌博，成，看不到希望，败，一片黑暗，只要是带脑子的人，必然都会拒绝。
萧凡来的目的，一来是亲自看看柳晴月，感受一下她这个人，二来不过是给柳晴月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凡会采取一系列的举动，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
坐电梯下了一楼，萧凡看到那些应聘者依旧一个个排排坐，等待面试。
面试有条不紊的进行，成功的喜不自胜，失败的颓丧叹气，得意者有之，嘲笑者有之，人生百态，尽在其中。
杜成宽没有走，他不是为了等萧凡解释那所谓的造化，而是好奇萧凡怎么会跟人事部的人进电梯楼上。
“萧凡，怎么样？成功了吗？”杜成宽见萧凡走来，连忙迎上问道。
萧凡耸了耸肩，想挖柳晴月，自然没那么简单。
杜成宽当然不知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