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可以。”萧凡端起酒杯跟季零烟碰了一下。
不远处的蔡清莲正在跟蔡雨梦说话，见状便走了过来。
“听闻萧兄实力高强，可惜小妹无缘一见，甚是可惜啊。”季零烟美目轻轻眨动。
“一般一般……”萧凡敷衍着，心头十分别扭。
自从来了这，萧凡才发现这些什么世家公子大小姐的，说话都学古人，文绉绉的听起来麻烦，他这名扬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都有些装不下去了。
“萧兄真谦虚。”季零烟说着，捂嘴轻笑，看向正走来的蔡清莲，轻笑道：“萧兄风流倜傥，逍遥在花丛之中呢。”
走近的蔡清莲闻言一愣，眼中隐隐流露不喜之意，枉她把季零烟当偶像，结果季零烟这么说，分明是拐着弯骂蔡清莲招蜂引蝶。
让蔡清莲不懂的是，自己也没得罪季零烟，她怎么忽然朝自己开炮？
“季零烟美女也是一朵花啊。”萧凡大笑，鼻翼动了动，低声问道：“这香水比名贵红酒可香多了，叫什么名字？”
“毒药。”季零烟嘴角微翘，眼睛微微眯起，定定看着萧凡。
“香水有毒，唱得很好听。”萧凡意有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