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勾起的嘴角和得意洋洋的眼神，却被萧凡看得很是清楚。
“这老家伙，绝对猥琐！”萧凡心里笃定。
慕萧玄闻言，嘴唇都在颤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捏着，指骨泛白，可想而知他现在心情有多么紧张和激动。
整个华夏大地，先天三重的绝世高手也不到两百个。
如此稀少的数量，分散在华夏各地，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人想要碰到，那几率跟买彩票一样，而眼前，就这么出现了一个。
“您确定，要收我为徒？我才后天一重，而且我的资质并不算好……”慕萧玄黯然道：“曾经还被嘲讽为废物。”
“谁说你是废物？”老头眼珠子一瞪，却又嘿嘿笑了起来，道：“那只是他们有眼无珠而已，不过这样也好，便宜了老头子我。”
“老头，慕萧玄他的体质到底有多不同寻常？”萧凡上上下下打量慕萧玄，跟看牲口一样。
慕萧玄被萧凡看得悲愤难当，正要出口怒骂，却听着地中海老头以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道：“小家伙，你修炼内劲时特别慢对不对？但是你每次突破境界，都是一次性成功，对吗？”
“没错。”慕萧玄被这么一说，忽然间也有些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