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徒觉得应该打声招呼，迟疑了一下，用少女般的声音问绯月。
绯月迷蒙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恍惚，勉强摆了摆手：“我还好，没事……没事……是有些晕。”
“……”
鬼徒哑口无言，心里有种乱糟糟的感觉。
“他们这是……”绯月甩了甩头，总算有些清醒，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又看看遍地的狼藉，搞不懂她跟萧凡去之后，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事，他们可能也是有点晕，所以晕了。”鬼徒回答道。
绯月嘤咛一声，揉了揉脑袋，转身往楼走：“不行，我还得去躺一会，亲爱的，拿着这个，啼血会听你的。”
一个红色月牙形状的玉块被绯月扔给了萧凡，当萧凡接过时才发现，光线昏暗时，这玉块会发出如血一般的红色光芒。
“她真没事？”鬼徒看着绯月楼时踉跄得似乎随时能摔倒的样子，沉默之后，再度问道。
萧凡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楼的绯月，得意洋洋的对鬼徒道：“觉不觉得我厉害？”
“？”鬼徒脑袋浮现问号。
“作战能力如此强悍，一夜七次郎说的是我这种猛男。”萧凡伸手成八字，划在下巴，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