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萧凡的目光，也从那如看变‘态’的目光恢复正常，然后产生了崇拜。
说得太特么的对了！简直无可挑剔！
女弟子们对萧凡盈盈一拜：“李长老的教诲，弟子们感激不已，铭记在心！”
说完，这几个女弟子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伸了根棉签进去。
棉签再拿出来的时候，就成了彻底的黑色，还伴随着恶臭。
这几个女弟子脸上露出拒绝的表情，又很快彼此对视，坚定点头，然后伸出舌头，各自在那棉签上舔了一下。
“啊！”
凄厉惨叫瞬间从几个女弟子嘴里发出，她们痛苦得在地上颤抖，浑身痉挛，并且伴随着一股恶臭从身上传出。
萧凡懵逼的站在那，开始怀疑人生。
“唐门弟子这么好骗吗？那我特么这些天绞尽脑汁的想个毛啊？直接把他们给忽悠瘸了不就行了？”
萧凡莫名觉得自己老了，有点不理解年轻人的心思。
这个世界很复杂的啊！不单纯啊！怎么能人家随口一说你就信呢？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李……长……老！我……们，好……痛……苦……啊！要……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