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不能杀。
不进攻，却能让应善死！
台下众老祖，神色再度变化。
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应善的情况。
“糟了，这小子已经被刺激到快入魔了。”
“走火入魔，武者大忌，不死也残废，估计是毁了。”
“这下好玩了，萧凡的徒弟被人硬生生逼得陨落，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亲自动手，将那个家族尽数屠戮？”
众人议论纷纷。
“不一定！”
忽然间，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侧头，看向了鸠摩婆婆。
鸠摩婆婆苍老的脸上，有着一抹智者的笑容。
她侧头看向萧凡，发现萧凡也在看她，并朝她微笑。
鸠摩婆婆忽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魔孽珠！”
鸠摩婆婆传音之声刚落，高台之上，应善的胸口，有一缕黑芒绽放开来。
如果有人能够透视，便可以透过应善的衣服，看到他脖子上挂着一颗黑色的，流转着无尽黑雾的珠子。
魔孽珠！鸠摩婆婆送给应善的见面礼！
这颗珠子，对于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