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走远了,江江也更加放肆起来,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在来福身上,“嘶——炸裂手劲儿也太大了吧。”
“活该,让你整天招惹他。”来福说着,手指轻柔地按上了他的额头,“哪里疼?”
江江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脱口而出:“全身上下哪都疼。”
“……”来福给他按摩的手一顿,耳根的热度骤然攀升,烧的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你……我……”
江江最喜欢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戳了戳他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低笑道:“你什么你?你想得倒美,我开玩笑的。”
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