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对上了陆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块钱,“又跟他说什么了?笑得那么荡漾?”
“我说我老婆被我惯坏了,让他不要跟你这种智障一般见识。”步谣答道。
“你才智障。”陆衍轻哼了一声,绷了一晚上的唇角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像是得到了夸奖的孩子一样。
步谣心想,果然是智障,一句话就哄好了。
上了大巴车之后,两人依旧在最后一排坐下,陆衍从车里翻出一包湿纸巾,抓起她的右手就开始擦。
反正手都牵过不止一次了,步谣也不矫情,瘫在车后座上任由他摆弄。
他擦得很细致,从手心到手指,从指腹到指缝。
昏黄的路灯光从车窗透进来,似是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温暖的光,映衬得他细致的眉眼又温柔了几分,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察觉到她的目光,陆衍抬头看向她,低笑道:“是不是觉得越看越想嫁?”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落在她耳朵里却莫名多了几分蛊惑,她耳根一热,连心跳也开始跟着加快了。
看着她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陆衍笑得更得意了,低头继续帮她擦手。
她的手握起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