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说道:“殿下请讲。”
慕容翎和阿施那晴也期盼的望着武栩,希望她能够说出一个好办法来。
武栩说道:“我在长安的时候听人说过,感业寺曾经来过一位来自天竺的大师,他开坛讲经,在长安轰动一时。我的母亲是信佛的,她对这位来自天竺的大师也十分崇敬。
可是当她仔细地研读了天竺大食宣讲的经义,却发现里面的很多内容并不新鲜,她以前就接触过。
可是人们为什么都会觉得,来自天竺的大师就比咱们唐朝的大师们的学问更加精深呢?”
马周笑道:“无他,远来的和尚会念经而已。”
武栩也笑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马周说道:“王爷留在西北到这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件事情由王爷自己和我们这些臣子来说,陛下重视程度一定不高。”
话都说到这里了,慕容翎和阿施那晴也都明白了。慕容翎拍手说道:“对呀,假如这些理由是由外邦的人来说,父皇一定会给他们面子的。”
阿施那晴说道:“是啊,这件事要是由松赞干布·、哈米德、裴迪兰王子以及天竺人来说,父皇一定会慎重考虑的。”
武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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