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
如果他们跟之前死掉的人一样还在拼死抵抗的话，或许真的能从萧门的人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散掉了气势，想要凝聚回来，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这样的味道才能更加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处于战场之中！
“心中的怨气，消了吗？”
萧尘淡淡问到。
封承愣了一下，虽然萧尘没有直接叫出他的名字，但是他却明白萧尘的确是在跟自己说话。
“好了一些。”
封承点了点头：“可是接下来，我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封承的笑容有些苦涩。
可是他的话却并不是让萧尘很难理解。
很简单，萧尘之前也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在报完仇了之后，突然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了。
那个人就是苏慕白。
萧尘知道，在这个时候，人才是最脆弱的。
因为心里有仇恨的时候，虽然很痛苦，但那却可以是支撑自己的一口气！
当这口气消散之后，才是最可怕的。
人……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