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他这一巴掌没有办法挪动,反而直接按到了她的胸上,后者连忙挡住,脸上立即火烧的烫。
这样狭窄逼仄的地方,对野蛮人来说简直是活动四肢都困难,立即暴露了大体型在小环境中的糟糕劣势。对此,陈咬钢只能艰难地挤几个字,因为嘴角和胸腹的冻裂伤口不断有血水流出,再拖下去他就真嗝屁了:“药水……”
“你别乱动,我拿给你!”夏娜记得那个药剂瓶,却不知道陈咬钢放在哪里,只能开始摸索。
顿时遭殃的人变成了陈咬钢,很难想象夏娜这种女人,会蜷缩在个野蛮人身边,在他腰腹附近的敏感位置不断摸索。
最可怕的是,这女人摸来摸去,还偏偏特意用力地确认了一下是不是药剂瓶,让陈咬钢无法忍耐地扭动起来。
“不是……“陈咬钢目瞪口呆百口莫辩无话可说,重伤时遇到这种情况,他已经快要理性蒸发san值掉光了。
大姐,不是我特么要吐槽您,您摸个药剂瓶能摸到腰带中间去吗!
你平常都是把药剂瓶放在哪里的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裤裆藏雷吗!不要在这种时候搞这种神 转折神 操作啊!
夏娜突然知道她自己犯下的内涵错误,整张脸更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