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办完了外务省的事情,驱车就直接回了品川区的家。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去夏井真琴那里,也是不想给她和孩子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一个关键时期,自己的屁股后面不知道暗中跟了多少记者。他们一个个巴不得能够从他这里挖出什么爆炸性的独家新闻。
    岸本正义把车停在了主屋的外面。他右手食指上面旋转着车钥匙扣,不急不慢的径直朝前走。
    自己刚一进屋,便听见酒井理惠的声调当中透露出很不高兴的打着电话。他原本想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就直接上楼去,却被她给一下叫住了。
    酒井理惠挂断了电话,右手紧握着手机,脸上带着未消的怒容道:“我有一个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岸本正义只得朝向她走了过去,言简意赅道:“说。”
    “我小弟酒井翔太……他……”酒井理惠欲言又止道。
    岸本正义驻足在她的跟前,瞧着她这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你小弟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和人打架,把人给打进医院了?
    在日本,一个男生没有一些血性,往往只会遭受霸凌。越是软弱,他人就越是变本加厉的施暴和欺负。
    我在他这一个年纪上面,也时不时会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