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手上有这么一把枪,那他就是非法持枪。我之所以能够合法的持枪,那说明了一个什么?”
    “特权,财阀权贵们的特权。这就如同过去的日本,只有武士阶层及其以上才有资格合法佩刀。以你现在的社会等级,也就是等同于过去的一方大名。”酒井理惠脱口而出道。
    岸本正义放下了手上的枪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石原慎太郎连任了东京都知事。他让人送来了一张到场观礼的请帖。”酒井理惠据实已告道。
    “我不去。”岸本正义斩钉截铁道。
    “像这种事情,好些人是盼都盼不来的事情。你这一个人又是怎么一回子事情?”酒井理惠认真道。
    “我和石原慎太郎不但没有什么交情,而且连认识都谈不上。何况他是出了名的日本右翼,而我又是日本出了名的日本左翼。
    他反华,我亲中。我们在各自的政治理念上面就是南辕北辙。我有必要非得委屈自己去捧他的一个场吗?
    再说,1999年,他首次当选东京都知事的时候,怎么不邀请我去观礼?2003年,他连任了,才想起我去观礼?”岸本正义慢条斯理道。
    “1999年,你还不是硬金财阀。2003年,你早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