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般想着。
二楼忽然有了动静。
灯光渐渐下来了。
是看守店铺的人。
刚才唐空来得快，也出来得快，而燕集是尾随着唐空，完全无视了这个家伙。
而这个看守店铺的家伙，原打着地铺睡觉，开始以为有贼，但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等了片刻，才打算下楼。
“……”
唐空觉得自己刚才没有顺手把这家伙打晕过去，简直是人生一大错误。
因为这家伙提着一盏油灯，脚步发颤，从楼梯走了下来。
灯光照在这里。
而那家伙也看着自己。
大眼对小眼。
——
燕集目光微凝，转头看了过来。
楼梯口的那个普通人，拎着一盏灯，在黑暗中，很是显眼。
借着灯光，燕集看清了店铺的一切。
店内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在于这个家伙，目光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门后。
那里被门板挡着，自己看不见。
灯光照过去，从自己这边，也同样看不出端倪。
可是这家伙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