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直男孩萎了,脑袋和四肢同时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道:“道长,我错了。”
“哈哈哈……”
熊孩子就是欠恐吓,汪公平看着乐呵,摸了摸刚直男孩的扁头,将他放了下来。
重获自由后,这小子记吃不记打,立马冲汪公平做了个鬼脸。
汪公平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得亏遇到的是我,诚实善良,心平气和,大肚能容……若是换一个脾气暴躁的邪修或者视常人如蝼蚁的蜜汁优越者,这座恬静的山间小村,搞不好就会因为一个熊孩子的无知无畏惨遭血洗。
这时,里正彪问道:“青铜,你跑过来作甚?”
青铜揉了揉屁股,噘着嘴道:“大牙猪处理好了,阿爹让我来叫里正伯伯!”
里正彪往稻场中央望去,可不是嘛,一整头大牙猪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
“道长……”里正彪歉意的看向汪公平。
汪公平微笑起身,掸了掸弄褶的衣摆,道:“不介意贫道一起去看看吧?”
里正彪连忙道:“只是怕污了道长的眼睛。”
“无事。”汪公平大袖一甩,风轻云淡的道:“比这更血腥的,贫道见得多了。”
里正彪顿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