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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不死心的连喊数声,还是无人答应,这时候不死心也必须死心了。
许是他表现得“太可怜”,连一向中立的敲钟人都忍不住提醒道:“你的要求太高,按你之要求,至少玄级中品,且效果不定理想,欲百分满足,需特定的地级宝器方可……且不提其价值几何,地级以上宝器,皆为可遇而不可求之物,类似的有特殊功能的宝器,更是万中无一,侥幸持有者,千方百计保藏还来不及,等闲是不会售卖的!”
而且你觉得以现场诸人的身家和地位,像是能拥有那种级别宝物的人吗……这句话他没说,怕打击现场众人的自尊心,把他们都得罪了,以后秋蝉聚会就不用办了!
隐藏在兜帽和面具下的白净俊脸苦涩一笑,怏怏下台,回到座位。
旁边,与他只隔着一张桌几的另一个斗篷人立马凑了过来,用一种好奇又担忧的语气问道:“你欲何为?”
那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另一人又气又无奈。
插曲过后,汪公平重新赖倒在座椅上,小口小口的抿着饮料。
下一个上台之人,许是受到之前那人的影响,情绪被调动了起来,没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