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枚黄铜钱递过去。
捕快瞥了一眼,脸色立刻变换,笑着说:“知道、知道,七叔新收的徒弟嘛。”他招招手,“进来吧。”
余休随着捕快往里走,便听见捕快叹道:“七叔这次可真是……”顿了顿,又说:“不知被哪只精怪害了,晚节不保啊!”
余休心中一紧,他快步走入停尸堂,便看见一张草席子摆在堂中。席上正僵躺着一人,此人一动不动,面容枯黄、眼睛怒睁,显然是死了。
他穿着旧羊皮袄,不是七叔又能是谁!
余休的脸色阴沉下来,才分别不到半日,对方竟然就死在了义庄里面。更加诡异的是,对方下身的衣物好像是被人褪到了裤脚,裸出下身,极为不雅。
余休脑中念头纷乱,没等他问话,堂中的仵作直起身子说:“体表无伤,应是得了马上风!”
“马上风?”余休听见这词,眉头紧锁。还没等他理清头绪,堂内外的其他人听见了,哗然一片。
“这、这应该叫做‘尸上风’罢。”不仅捕快,数十个特意赶来看热闹的县中人,脸色都极为精彩,五颜六色。
“玩女人玩死了我倒是见过,可、可没见过玩……”甚至有人眉飞色舞的说:“这趟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