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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一时喃呢,踮着脚尖,在灶房中飘来飘去,好似迷了心窍一般。
他徘徊来,徘徊去,口中一个劲的念叨:“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足足念了半刻钟。
余休一直耐心的等着,不曾有半点不耐烦。
可是七叔却是越来越不耐烦,他的眼睛竖起来,面部抽搐,隐隐露出狰狞之色,同时还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本能的出现对于日光的恐惧。
“为什么……不管、不管。”七叔猛盯着余休,声音嘶哑道:“画符,我就要画符。”
“是吗?”余休从木头人的状态中退出,他颔首示意着桌上的黄纸、符笔,道:“七叔想画,那便画。”
“对对,我要画符。”七叔顿时像是眼冒绿光的恶狼,直接扑到木桌前,他即刻就要拿起符笔,可是手指却从符笔上穿过,就好像笔并不存在一般。
七叔一怔,不停的拿,不停的尝试,可就是拿不起朱砂笔。当他又想按住黄纸时,手指甚至直接穿过了桌面。
余休冷眼看着这一幕。
即便是七品日游境界的道士,也无法以阴神 触碰实物,更何况是一只刚刚成形的小鬼?
“不、我要画符。”七叔嘶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