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大门紧闭,毫无人气,显得格外阴森森。余休藏在庄中,秘不出户,整日里都练习画符。
得到了尸符手账,又消化掉七叔几十年的经验,他的画符水平一日胜过一日,已经快要接近成功的那一刻。
终于,余休的眼皮微跳,感觉手下生出丝丝冰凉的感觉。
只见一张黄纸贴在某棺木上面,没有丝毫的空隙,而他拿着一只朱砂笔,正不快不慢的将赤红朱砂写上。
一勾一勒,笔迹狰狞,余休笔下的符文好似要活过来一般,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这两日里,余休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连修行也放下了,为得就是成符这一刻。当这一刻即将来临时,他镇定心神 ,随时准备跨出临门的一脚。
四周慢慢生出阴风,一种渗人的感觉从余休心底生出,他忽地发现体表的温度略降,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
余休并未在意这一点,眼中有神 光闪烁,将符文上汇聚起来的尸气彻底看清。
嗡嗡!尸气浓密到了极点,符下的棺木竟然轻轻颤抖起来,符文有活过来的感觉。
余休双眸一睁,口中立即轻喝:“敕!”喝声响起,他手腕一抖,以笔尖捉住尸气,将其狠狠的点入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