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余休赶紧作揖,表示自己明白。
等对方走远,他牵着马走到后院,交给几个枯瘦的老和尚,然后才走回排房前,一边观察着寺庙中的情况,一边挑选房间,最终选了一间靠角落的。
“此地香火不错,每两间房就有一个人住着。”余休又往了东面的竹林看了看,想象着女室的情况,他摇摇头:“这些登门的香客也是大胆,敢把媳妇一个人丢在这里!”
余休不知,南仁寺颇有名声,连县令老爷都带妻妾来过,庙前大门上的牌匾就是县令所题。因此在其他人的眼中,这里是清净之地,无人会往腌臜事上面想。
而且来往此地的都是信客,有求于菩萨,自然是和尚们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这不,余休还没走进房中,其他单间中就传来熏香的味道,显然是有人在沐浴焚香、辟谷养神 ,精心准备明天的朝拜。
等余休走进房间中,之后又来了几个光头,分别送上了茶水、香炉、热水、花瓣……并不像是修持的僧人,反倒是更像客栈中的伙计,恭恭敬敬的,服侍妥帖。
余休受用着他们的服务,对比之前在义庄中待的几天,顿觉现在过得才是好日子,心道:“难怪此地香火旺盛,和尚的服务竟然堪比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