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文官白鹅服,武官牛袍(此牛乃是头顶中间多一角的牛),官袍有黄白云纹……
余休认出官服,脑中某个念头顿时冒出:“这县令应是科举出身,且是空降此地不久,多半还是寒门子弟。”
想起前天晚上被捂死的婴儿,其年龄只有数月,他心中更加确定这个猜想,“如此看来,倒是可以上前‘投靠’,此人正缺人手,不会置之不理。”
余休此时修行了武道,虽然才刚刚入门,血气仅有一尺长,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须知整个北郭县,至今为止才出现了五个炼有血气的武者,衙门中的皂衣男子算一个,南仁寺的三个和尚算三个,余休自己算一个。
如此的力量对比,应该也是县令不敢随意动南仁寺的原因。
而且衙门中皂衣男子虽然对县令恭敬,但他身着官服,是北郭县的县尉,并非县令的贴身亲信,不可能对县令言听计从。
如此一来,余休若是上前,甚至无须透露投靠的意思 ,对方也会友善相待。更何况余休还有一个童生的身份,是个读书人。
唯一值得可虑,便是余休的脸皮颇嫩,虚岁才十七,看上去只是个少年,主动凑上前有些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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