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行脱落下,符纸也会变得黑黝黝一些。
好好忙活了一阵子,他将县衙中几十口干尸积累下的尸气都取走,彻底掐灭了它们变的可能性。
不过尸体虽然不会再尸变,但若是再不处理,也有产生瘟疫的可能性。幸好此时正值冬季,尸体应该能等到有人前来收拾。
便是不能,余休也懒得再管。
他提着刀、捏着符,大踏步的走出了县衙,一如之前肆无忌惮的横冲进来。
在旅店中好好的休整了一日一夜。
第二天清晨,余休骑马上路。
……
这日,余休骑着瘦马,正走荒野间的一条土路上。
他的腰间跨着一柄修长直刀,刀换了鞘,看起来崭新无比,使得他举手投足间,竟有一丝鲜衣怒马的潇洒。
余休捏着一块黑木牌,时不时的眺望远方,忽地瞅见一栋瓦屋。
瓦屋修在道旁,扎出的木栏大开,院中还立着一根旗杆,上面挂着“店”字,应该是旅店。
余休看见此店,呼了一口气。
离开北郭县之后,他已经走了近百里,但一路上兜兜转转,翻山过河,直接就耗费了六天的时间。
更加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