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个纸扎出的等身高纸人。
只是纸人的手工精道,勾画细腻,面如栩栩如生,非得靠近了才能瞧得出端倪。
纸人伙计被余休紧盯着,并未说话,只是躬着身子,伸着手,随时等余休将缰绳递过。
余休顿了顿,将缰绳递过,口中吩咐到:“好生照料。”
纸人接过缰绳,再作一揖,然后便牵着马往院后走去,行为举止和常人无甚区别。
余休往客栈中走去,赫然发现眼前的客栈也是用纸扎出来的。他踩在门槛之上,有沙沙的声音,韧而不脆。
“道友快来!”四眉道士坐在客栈中临窗的一张桌子上,书生正站在一旁伺候。余休听见他的呼声,暂时放下心思 ,连忙走过去。
一个身材佝偻的黄毛掌柜正站在桌边,它望见余休,作了个揖。余休细看,发现是只身着员外袍的黄鼠狼。
黄鼠狼啪啪的打着手中算盘,一并说:“客官可是要住宿?三人一起?连住七天?”
“总计九万钱,马给您抹去了。”它定睛看着余休:“住店么?”
余休见身前的精怪市侩如此,目光微怔,然后望向一旁坐着的四眉道士和书生。
书生正一脸局促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