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且有两人步行的缘故,他们的动作颇为缓慢,又让余休等了好大一会儿。
四人边走便闲谈着,特别是骑马的两个武士,口中大放狂言。
“段哥,若是那人还在,俺一杆铁鞭,直教他服服帖帖的,不敢不趴下。”
另一红衣武士听见,口中戏谑说:“不知你要使的是哪一杆铁鞭?”“哈哈哈!”持鞭武士连同两个走卒听见,纷纷大笑起来。
四人大笑着,突地有一阵清朗的话声从前方:
“不知四位壮士在笑甚,可否也说给贫道听听。”余休骑着马,从林中转出,出现在四人身前。
矿场四人当即愣住,惊愕的看着他。余休只是笑吟吟的望着四人,并未再言语。
红衣武士和手持铁鞭的武士看见了余休身上穿着的道袍,目中更怔。
其中一个武士当即面露惊喜,张口便说:“这道士!撞俺刀子上了!”红衣武士闻言,脸上却微微露出凝重,口中出声:“且慢!先看看情况!”
持铁鞭的武士却直接解下腰间器械,拿在手中,狞笑的说:“这道士,一脸肾虚的狗样,比矿上的家伙还不如,先打断他的双手双腿,再问其他!”
“也是,对付这种妖道,要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