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这是干什么去了?身上怎么还有……鸽子毛?”
马车内,雪清河皱着眉头,为彼岸花整理着装,顺便还挑出一枚羽毛,白色的……
“比起你问我的问题,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这原本是只鸽子的。”
鸟都是一个样,除了颜色各异。
“我有养的啊……”
雪清河如此解释,随即她突然反应过来,笑靥道:“师傅,请你不要岔开话题,这几天你究竟跑哪去了?”
眼神 中流露出异色,那是疑惑的目光,雪清河并非在意彼岸花的去向,她无权过问这些,只是彼岸花的消失和那群人的出现,有些巧合。
这几天啊……
该怎么解释好呢?
“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可没办法,这小家伙又给我填了麻烦,你明白的……”
从身后把小白揪出,彼岸花一甩,将它丢在雪清河怀中。
抱歉啦小白,这次请你背锅吧,事后会好吃好喝供着你的,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嗷呜?”
小白眨了眨眼睛,无辜的叫唤一声,可谁也听不懂它在说些什么,辩解无效。
“小白?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