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接近十道菜,香飘四溢,别提有多丰盛了。
好不容易忙活完。
刚坐下,就听梅友庸在那眯着眼睛问,“姐夫哥,这酒……”
他指的是那瓶明显开过封,喝过一点点的五粮液。
“哈。”
宁凌启还围着围裙,在围裙上拭干手坐下,自豪回答,“这个呀,是你侄儿在集团公司拿了奖给我买的,可是好酒嘞,几百块呢。”
“想喝随便倒啊,哈哈,这里还有瓶新的,没开过封的,刚从店里拿来的。”
“行啊,能耐了啊,小琅,能给你爸买几百块的酒啦。”
梅友庸笑呵呵地看了过来,夸了句。
宁琅敷衍着笑了声,没有答话。
“哈哈,坐着干啥?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啊,吃吃吃,尝尝我的手艺。”
宁凌启朗声招呼着,首当其冲地拿起那瓶五粮液打开瓶塞,要给梅友庸满上,“来,友庸,我们喝。”
后者赶紧摆了摆手,“姐夫哥,这酒你自己留着喝,我喝着太涩口了。”
“哈?”
宁凌启握着酒瓶地手悬在空中,依然挂着笑,“你喝过?”
“这种酒,都比较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