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四溢的污水,没有恶臭的便溺,偶尔有端着木盆的布尔女人匆匆走过,她们是到河边去洗衣服。
虽然前段时间刚刚发生了一起暴动,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暴动的痕迹,原本位于难民营一角的隔离区现在已经拆除,当夜被射杀的那些俘虏都已经被烧掉之后集中掩埋,除了那些负责处理的祖鲁人,没有人知道那些俘虏埋在哪里。
包括难民营内的女人和孩子,并没有人同情那些试图“越狱”的俘虏,当天晚上枪声响起的时候,那些女人和孩子甚至没有走出帐篷,到天亮的时候,所有痕迹已经被打扫干净,没有人在乎那些战俘的命运,女人们该工作工作,孩子们该上课上课,就像那些战俘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看到难民营持续井然,亨利终于相信,罗克有信心应对调查团的调查,当天亨利就返回开普敦,要向警察局长奥古斯特·罗素,和总督阿尔弗雷德·米尔纳汇报。
晚上,橡树酒吧迎来两位特殊的客人,是两名来自法国的军事观察员。
“你好,请问你是洛克督察吗?”两名军事观察员目标明确。
“是的我是,欢迎来到橡树镇。”罗克尽地主之谊,示意亨利倒酒:“这两杯我请,这是我们自酿的艾尔斯迪,因为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