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他记得以前往煤矿跑的车基本上都是往国营单位走,那些车一般都不会从村子的路走,也不会去逃税。
“这些都是武老板矿上的车,他现在基本上把咱们市里大部分的小煤矿都收购了,生意大的很。这跑一车交一次税,收钱太狠了,对于他来说,一车能省点钱,整个就能省不少了。”
对于这些煤车,几个混混似乎熟悉的很。这是刘畅再次听到武老板了,之前是在老刘口中听到的,老刘就是被武老板整了。
而之前在省会追赶自己的人也是武老板的人,想到这,刘畅很随意的来了句。
“村子里的这条路是咱们村的人自己修的,那些煤车从这里经过,你们可以问他要过路费啊,要不然村里的路被压坏了,到时还得我们自己花钱来修。”
“是啊,这是咱们村子的路,怎么村里就没人去问那些煤车要钱?一车要个几十块钱过来,这一年下来也得不少钱了吧?”
一边的王栗听了刘畅的话后回道,他之前和刘畅从南方回来的时候就听刘畅说过,有人拦在路上收钱。
那种公家的国道都可以,自己这村里的路为什么就不可以?
“有几个人敢去收武老板的钱啊,那可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