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申豹终于将话锋转到正题上,满脸堆笑着对冯宇拱手说道:
“吾观君侯仪表,谈吐,实为胸怀鸿鹄之志的当世英雄。故而断定君侯此次西进必是为了大展宏图,而不会止步于这小城之中。”
末了他还反问一句:“敢问君侯,不知道老朽可猜对否?”
冯宇沉吟稍息,便笑着说:“申公妙算。你说的不错,某这次西进要攻取汉中郡的整个东三县。敢问申公对此有何见解?”
申豹泯了一口酒,又微捋胡须,故做高深状摇摇头说:“君侯取我这房陵容易,但取那上庸与西城就难啰。”
“何解?”冯宇故做不解的茫然问道。
“老朽本是与世无争之人,只想择一山川秀美之地终老而已。所以今年年初方率家室和三百部曲来这废弃偏城开荒复耕。本以为这种地方没人会瞅的上,所以都未在要冲处警戒设防。谁知君侯也看上了此地。老朽本就不愿与人相争,而且这点人马也无法与君侯相争。将此城池献给君侯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说到这,申豹饮了一口酒,借此机会观察了下冯宇的面色没什么异常,又继续说道:
“但那上庸与西城却是与这房陵不同。那里人口密集,兵力